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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l of love for Cheng Yi and Crystal Yua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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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女孩袁冰妍,生日快乐!
愿你快乐,不止今天!

4 years ago | [YT] | 2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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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ppy Birthday Crystal Yuan!
May today and all of your days be amazing!

4 years ago | [YT] | 33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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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llo everyone, I'm glad to see Fan Fiction getting likes and comments. I've seen some comments saying they want me to translate into English. I sign up this account to reach more friends who like them. Our team members are also a bunch of fans who like Cheng Yi and Yuan Bingyan (Crystal Yuan), and these Fan Fiction are all original stories written by our members themselves. I am the only one in our team who is good at English, so it is a bit unrealistic for me to translate the original text into English by myself, thank you for understanding.

I understand that people want to read the English version, I will try to write the English story introduction of the next short story, if you really want to read the English, you can seek the help of a translator, Google translator and Deep L are very good.

Thank you for all understanding and comments!

4 years ago | [YT] | 35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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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n Fiction《桃花面》番外
萧承煦X韩幼娘


幼娘已经坐了一天,实在是太饿,她悄悄掀开盖头,打量着成王府的新房—萧承煦的寝殿。龙凤花烛静静燃着,婚房里灯火通明,也不知他去哪寻来这么多各式各样的红烛,燃起来的味道仿佛催情的香。
三年来,幼娘一直住在青州乡间老宅,承煦每月十五去看她,她说可以等他安排好一切,承煦知她是个懂事沉稳的姑娘,他也一直都有耐心。
终于等到合适时机,元清以与承煦不合适为理由,向皇上提出和离,圣上也是看着他们两个从小长大,本以为是良缘一桩,却如今承煦已是二十岁,仍无所出,这可急坏了这当君父的心。如此若是传位与萧承煦,岂不是皇脉要断绝了。且无论皇上皇后如何劝,萧承煦决然不肯纳侧妃,只说无心此事。
和离之后,萧承煦却一转脸,把安儿抱进了宫。三岁的萧煦安玉雪可爱,虽是男孩子,却长得眉目俊秀清丽。宫里纷纷传开了,成亲王和王妃和离之后,突然多了一个三岁的小世子。这生母,却远在千里之外,在给小女儿唱着摇篮曲。
皇家哪能坐视如此无规矩之事,这是逼着皇上允了萧承煦纳幼娘为妃的请求。皇上虽气儿子先斩后奏,却也好奇是何样女子,可以让这个儿子变得如此韬光养晦,另外小煦安实在聪明过人,看得出是幼娘教导有方,哄的皇上皇后当天就招了礼部商议婚事,着先纳为侧妃。
幼娘提起裙摆,走到婚案前,上面摆着寓意吉祥如意的点心,她从下面拿了一小块糕点塞在嘴里。忽然远处脚步声逐渐近了,是云貅云麒架着醉了的承煦。
这次,萧承煦是真的醉了。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,他也无法想象,这世界上竟还有这么值得期盼的事,洞房花烛,果然人间乐事。
看见一室明亮,红烛红床,床上坐着的,是他的幼娘。眼前看到的,和脑子里想的,却都已不是萧承煦清醒的意识。他的意识里,是韩幼娘的唇。他只记得她无数的销魂,桃花美人,花香袭人。
他行至床前,幼娘不敢动。她屏住呼吸,等着他挑起喜帕,可却隔着喜帕被吻住。因和离再纳的事二人已经有三四个月未见,承煦上一次回青州还是因为女儿满月。
幼娘愣住,他浓重的酒气,刚一靠近,就熏醉了她。她还未见到他的脸,只一个吻,她的身子不由得酥了半边,月余的分别,幼娘也很想他。
挑开喜帕,双眸相对,承煦的眼睛从未有过的光华,他带着笑意看着她,幼娘被他盯的低下头去。承煦低沉的笑声让幼娘越发不能自持,她颇为羞恼,怎的生完女儿,这副身子像是不再听自己的话一般,时常比她还要想他,想那些温存。
承煦拿来合卺酒,二人交杯而饮,幼娘闭上眼睛假装没有看到承煦眼中的墨色正盛,睁开眼,她刚要说话,却被他含住嘴唇,他的舌长驱直入,渡过来他的那一杯,品尝她的这一杯,酒顺着幼娘的嘴角流下,她急的推他,这嫁衣可是皇后娘娘赏的,名贵的很。
可无论怎么用力,她今夜,是无法推开他了。承煦稍稍离开,看着幼娘美目圆睁,怒瞪着他,这副艳桃怒放的样子,瞬间就让他有了反应。他的幼娘,就该是这样明媚的姑娘,嬉笑怒骂,都是他爱的模样。她殷红的唇上有晶亮的酒,他用手去摸她的唇,整个身子如火烧般。
「承煦,把灯都熄了好不好,这婚房太亮了。」
幼娘羞的不能自已,她简直无法直视承煦的脸。
「好,就听王妃的。」
承煦唤了侍女进来,将所有的灯都熄灭,只一眨眼的功夫,侍女便都退了出去。等等,幼娘推着他,这婚床顶上,怎么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?这这这,房间倒是漆黑一片,可却显得床上更加明亮。承煦埋在她颈窝笑个不止。
「王妃命本王熄灯,熄了灯,王妃可更衣了吧。」
萧承煦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他吻住她, 手摸索着,抽了她的衣带,宫衣的襟扣,萧承煦再熟悉不过,日常穿只觉得繁琐,此刻方觉得这么多年都没有白白穿这千层罗裳。
她被他吻的灵台不甚清明,却觉得此刻他比她更不清醒。他一路细细吻着她的颈,又爱怜的轻咬她的锁骨,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印记。幼娘的衣衫已被他尽数解开,只余绣着桃花的月白肚兜,堪堪遮住饱满的玉团。承煦拽着她的手过来解自己的衣带,幼娘大着胆子去解,却被他附上来的身子闹的几下都没有解开。承煦微微不耐,他直起身,除去衣衫,壮硕的胸膛如整块的汉白玉,左胸上是一块狰狞的剑伤,幼娘每次看着这里,都要红了眼圈。她环住他精瘦的腰身,轻柔的吻上伤痕。
承煦捧起她的脸,拂去挽着发髻的凤钗,乌发云锦般散落下来。他低头再次吻上她,手穿过发扣住她的后脑,舌勾住她的舌纠缠,直到听到她喉咙里轻轻的呻吟声。他扣住她的腰,一个用力翻过她的身子,单指挑开肚兜,幼娘咬住唇,却被他的手指拨开唇瓣插入口中,撩拨她的舌,让她呜呜呜的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。他一路吻过她的蝴蝶骨,白瓷一般的纤瘦的背,一寸寸被他的吻染烫,红一寸寸漫上来,像染了上好的赤釉。他将手从她口中退出,抚至她的胸前,稍稍用力,抓的幼娘又疼又痒。
幼娘在青州几次和承煦在一处,都是诉相思,温柔缱绻。他会顾及她的羞涩,已经太久没有尽兴。此间此处,却被他控着跪趴在婚床上,幼娘知觉纨裤被他用嘴咬着褪去,下身紧缩着紧张不已,但却早已湿的不成样子。
承煦吻上她的花唇,吸吮着里面的蜜液,幼娘哪里受得住这个,她羞的趴在云被里,嫁衣也早团成一团推在床脚。承煦感觉到幼娘一阵紧缩,整个身子软了下去,他扶起她,幼娘转过头,寻到他的唇,送上她的与他吻在一处。
他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,扶着自己一点点进入她,起初紧的几乎难以前进,他边缓缓揉着她的雪团,另一只手按在她腿心,带着她放松。
幼娘艰难的一点点吃下他,觉得灵魂几乎都要被他抽走。这两年他身体的变化她最熟悉不过,他一点点蜕变成男人,褪去少年的青涩和莽撞,却更让她执迷,她像是在他的帐中,活了这许多年,一直只是他帐中的一段婉转红绡。
他咬上她的耳朵,叫着王妃,却都是些不正经的话,听的幼娘更控不住自己,只能按住他的手,求他揉的更重一些,入的更深些,吃的更多些。
承煦起初寻着幼娘的喜好动了一阵,心觉不够尽兴,压着她陷入软塌中,动的愈发激烈起来,他捉着她的发,一下下撞的彻底。
幼娘渐渐受不住,她觉得小腹都绞紧了,却不能哄他满意。她渐渐开始小声啜泣,被他又用几句荤话堵着吻了回去。她被他侧着提起腿来,架在他肩上进出,承煦仗着幼娘身段柔软,自从尝到甜头,便爱上这个姿势,可她总是太害羞。今次是明媒正娶的他的王妃,她心恋他慕他疼他,便由着他摆弄自己。可承煦却丝毫没有终止的意思,他发了狠的揉她,幼娘腿根微微开始颤抖,汗湿了的长发,贴在他的胸膛上,他坚硬的小腹,一下下撞过来,幼娘几乎就要被他撕碎了。
「萧、、承煦、、你、、你快些、、」
承煦正到了舒爽的关头,他一只手捧着她的小脸压过去,这一下入到底,幼娘疼的抬手轻轻拍他的侧脸,却根本没有力气,被他含住指尖。
「叫哥哥,说,好哥哥给我。」
幼娘脸红的滴血,她转头埋在云被里,红红的脖颈甚是可爱。
「哥哥,好哥哥、、、」
夜明珠洒下的光笼着这一对恋人,萧承煦拥紧幼娘,把她捉进怀里抱着,两个人汗湿腻在一处,自小有洁癖的他,却只觉得她周身香气四溢。他哪里懂什么地老天荒,他的成算之中,从来都有韩幼娘。夜欲深深,他的欲皆是她,因她所起,行之由心,参悟是她,悟不透的是他。
便教此时夜不尽,君王帐中怀桃花。​​​

4 years ago | [YT] | 3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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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n Fiction 同人文《桃花面》下
萧承煦X韩幼娘

晨间一缕寒风吹进帐中,幼娘觉得冷,微微醒转,下意识往前面温暖的胸膛里靠,忽然她想起所处之处,倏忽睁开眼睛,对上一双放空的眸子。
萧承煦十几年鸡鸣即起的习惯,此时却只想好好看看怀中女子的脸。她的脸泛着嫣红色,唇是最艳的一抹桃花红,整个人透着一股春天的新鲜劲,是承煦在宫里没见过的清新自然。他的目光穿过幼娘的脸,看向虚无之处。也许就是因为他生在皇家,和父母兄弟在一起,他从不感觉那是一个家,他不敢端详父皇母后的脸,他们先是君臣,才是亲人,这样的一层纱,却让幼娘的出现全部化解。他看清了她,看清了自己,看清了所思所要。
幼娘和承煦四目相对,被子里赤条条依偎在一处,幼娘顿时似火烧一般。若说昨晚是女子最重要的时刻,那么此刻应该是女子最尴尬的瞬间。她脑子里飞快在回放,早上娘亲都是怎么服侍爹爹梳洗的,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萧承煦忽然起身,三两下着好衣袍。
「今日你就在帐中休息,哪里都不要去。」
他头也不回的走了,郊外的风顺着掀起的营帐吹进来,幼娘裹紧被子,盛夏时节却觉刺骨的冷,红绡帐暖,被褥都是情欲的味道,是,承煦的味道。
婢女进来伺候幼娘沐浴,她却是疼的抬不起腿来。想是昨晚他要的狠了,她纵着他只顾着顺从,却忘了自己也是娇贵的闺阁小姐。
余下几日,萧承煦白天出去打猎喝酒,夜里回到营帐中,偶尔会在灯下描一张她的丹青,会和她聊聊常看的一些书,江南小调。大部分时间,是做交颈鸳鸯。他仿佛是着了魔,看见她在红色的帐子里低吟颤抖,他就恨不能把她吃进骨子里,永远不给她离开这个帐子的机会。而她也不说话,哪怕是疼了,最多瑟缩着后退,却被他强势的按住,为所欲为。
云貅进来帐子,撞见过幼娘在萧承煦的案前临帖,临的魏碑,字格外有风骨。他本以为少主得了想得的,能开心些,可却愈发消沉,话也是越来越少。
回到城中,萧承煦告别一众皇兄,带着幼娘去了一处幽静隐蔽的别院。他留下一方印,交代云貅带着云麒过来守着这里。他牵起她的手走去寝室,给她一把钥匙,交代后面库房里存着的银两,她可以任意支配,前提是出门带着他的近身侍卫云麒,末了又嘱咐一句,且暂住在这里。
幼娘觉得这里自己住有些太大了。她住惯了江南的亭台楼榭,这京都一个小小别院都要大上几倍。她伸手想去解他外袍的衣带帮他更衣,可却被他握住手腕。
「我即刻就要回宫,得空过来看你。」
说完他也没有再多看她一眼,转身带着云貅离开了这里,留下一个偌大的别院里幼娘和两个婢女。
不到一个时辰,云麒便过来请安,带话过来韩大人的事姑娘无须担心。幼娘内心一阵悲喜交加,她不过二八年纪,该是好好谈婚论嫁,可如今她行至此处,虽问心无愧,却让她第一次觉得自己,低人一等。
夜里她辗转难眠,总觉得身边缺了什么,不过是几夕的同床共枕,却给她感觉夫妻一般,想到此她苦笑,他何曾把她当作妻子一般对待。
一夜不得安睡,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梦里她回到江南家中,和玲珑一起陪着爹爹写字,梦境几转,变成承煦好看的脸,她想伸手去触,却任凭怎么用力都只是徒劳。
三日之后,早上刚开了宫门,萧承煦便一个人骑马出了宫城,他交代云貅去办几件重要的事,便策马飞奔着去了别院,去看看,他的幼娘。
到了床前,幼娘乖乖的躺在云被里,白玉般的小脸,梦里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什么。
「萧、、萧、不要、呜呜、、爹、、玲珑、、」
承煦害怕听见自己在她梦里是如何欺负她,他倾身吻住她。
幼娘觉得自己的周遭忽然黑了,一切都渐渐远去,唯剩下的是好闻的味道。
再起已经是晌午,幼娘闻到食物的香味,睁开眼睛,看见萧承煦在不远的桌前看书。她忽然害羞,想起晨间贪欢的他,她心底莫名有一丝不安的喜悦,难道,他们真的可以晨昏茶饭,就这样过下去吗,难道,他也真的有一点喜欢她。
「韩大人已经回到府上,云貅带回你父亲书信一封。」
幼娘惊的飞奔到桌边,也不顾光着脚,拿起信急急读了起来。原来是父亲以为她已经给九皇子做了妾,信中满是对官场的心灰意冷。父亲要辞官,要带着一家人回到乡间老宅。还叮嘱她,既已到如今光景,要事事谨慎。
短短家书,抵过万金,幼娘读了又读,忍了这么久的眼泪,终于可以安心哭一场。
「殿下,我、妾身可不可以回去探望双亲。」
萧承煦眯起眼睛,她果然是从未想过要留下。
「你既已说世上再无韩幼娘,是我赐你名叫幼娘,你是姓韩姓萧,心中应该有数。」
幼娘惶恐跪下,她果然是回不去了,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。
「是幼娘逾矩了,多谢殿下信守承诺,幼娘绝不会食言,一切听凭殿下差遣。」
他实在看不得她这样做小伏低,心中似有什么在狠狠揪着。
「起来,不需要你跪我,你只需谨记自己的身份。下个月会有青州官员进京述职,你准备一下与我同去赴宴。」
幼娘应了,抬起头却看到他已经转身离开,留给她的又是一室冷清。
之后便是半个月的不见,日日不见,日日思君。韩幼娘购置了一些古玩陈设装饰别院,可承煦不回来,他似是遗忘了这个所在。也是,偌大京都和天下,他的别院应该不止一个。
到了月初萧承煦派云貅给她送来一身新制的衣服。不知为何,云貅看上去有一些生她的气,冷着脸行礼,并告知晚上会有车马来接。末了,他留下一句,万望姑娘明白殿下苦心。
幼娘莫名其妙,她换上新衣,精心装扮了一番,在额间点上桃花花钿。她不敢去想今夜赴宴到底是要做什么,只知道她要见到他。
华灯初上,幼娘进到马车里,看见萧承煦在闭目养神。她小心的坐到一旁,离开他一些距离。萧承煦睁开眼睛,看着她乖巧的样子,一把拉入怀中,低头嗅她发间香。幼娘脸红了,她有些局促,许是多半个月不见,她觉得他的距离更远了,即使靠在他怀里,依旧感觉不到他的温度。
萧承煦低头仔细看她的脸,这样美丽的脸,在桃花的映衬下流光溢彩,夺人心魄。是他借着贪心,留她在身边,他已经分辨不清对她是情债还是孽缘。幼娘,应该是恨他惧他的吧。但是即使这样,也总好过她对他毫无感觉。
宴会间,只有萧承煦一个皇子坐在主位,幼娘便坐在他身侧,看席间每位大人身边都有一位陪酒的风尘女子,幼娘的脸似火烧一般,但她已经选择这条路,便不能回头。
萧承煦示意云貅带人,云貅一扬声,两名侍卫押上一人,这人衣衫褴褛,神情恶毒,嘴被塞住不得言语。
幼娘看清来人大惊,原来是青州刺史之子,杨晃。可为何他、幼娘探究的看向萧承煦,却看到他鹰隼一般的眸子睥睨着全场。
「今日诸位大人都在,我捉了一只害虫过来给众位过目。此人是青州刺史大人之子,杨大人已经下狱,他二人在青州邓州两地搜刮财产无数,更是欺男霸女,作恶多端。明日便要流放北疆,诸位大人可是有不服判决?」
萧承煦冷笑一声,饮罢杯中酒,环顾四周,众人皆是战战兢兢,想这九皇子约莫以后是继承大统之人,却为了个地方官吏如此兴师动众,莫不是自己触怒天威。
众人皆答,绝无异议。
可跪着的杨晃是认识幼娘的,何止认识,他还一直觊觎她姐姐玲珑。原来如此,是这九皇子为了博红颜一笑,把已经落了锁的韩庭玉力挽狂澜救了出来,又查清了所有杨家的罪证,来了一招杀鸡儆猴,告诉青州的官员若有再动心思行官官相护之事,便叫他们下场如他们杨家一般。好你个韩幼娘,真不愧青州第一美人的名号,居然还能搭上皇子。
杨晃怨毒的眼神,像是地狱的恶鬼,他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韩幼娘和萧承煦,让他二人去阴曹地府做夫妻。幼娘看在眼里,觉得此人狰狞可怕,却看向身边成算在胸的承煦,又觉得踏实安心。
回去别院一路上,萧承煦喝了几壶酒,有些醉意,闻见幼娘身上香甜的桃花味道,他烦躁的心绪一点点平静下来。也不知今日是否吓到她,他将她抱在怀里,用手一点点摩擦着她的侧颈。渐渐的气息乱了,他低头寻到她的唇,尝了又尝,犹觉得不够,遂了心意深深吻住,汲取她口中清甜的味道,唇齿相偎。
这一夜,幼娘第一次明白,何为鱼水之欢,抵死缠绵。醉了的承煦,温柔的一如当初初见的少年,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。
第二日醒来,枕畔已经空了。幼娘批衣坐在妆奁前,看着自己的脸,是含羞带怯的模样。正在此时,云麒出现,他的声音像是梦魇一般响起。
「韩姑娘,殿下吩咐,今夜送你入毅王府。别院物什姑娘可随意带走。」
幼娘呼吸一滞,她忽然看不清镜中自己的脸。云麒还没走,他在等着复命,务必把她的话带到。
「他,有没有说,送我去做什么。」
幼娘屏住呼吸,她就快要窒息了,最后一丝希望,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丝怜悯,哪怕是她空欢喜一场,哪怕是黄粱一梦。
「殿下只说,送韩姑娘去毅王府,毅王喜欢听姑娘弹琴。」
幼娘最后一丝希望被抽走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。毅王喜欢听她弹琴?毅王何曾听过她弹琴?这么快,居然来的这么快,自己就能派上用场了么。也是,那日六王爷叫她去服侍承煦,她早该想到他是记得她的。幼娘苦笑,原来,她不过是他的一颗棋,只是这棋子太美,他不舍得早早布出去罢了。
「云麒,以后怕是难见殿下,请转告他,幼娘绝不教殿下失望烦心。」
她拿起胭脂,重重的涂在脸上,便教这张脸,真的能为他所用,得他安心。
是夜,萧承煦站在窗前,望着一轮明月,想她此时应该已经到毅王府上,有六哥照顾她,也算安心。宫墙内外是两番风景,他要为自己,争一争这江山。若能借此扳倒大皇子一党,他也算没白白筹划。
幼娘心中忐忑,毅王府的下人只把她带到一处内院,并无人传召,一夜无眠。
更奇怪的是,这毅王府的下人都只对她恭恭敬敬,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,幼娘都未得召见。只有一次,毅王妃来到院中,问她可住的惯。她哪里知道,这都是承煦的安排。
这日,幼娘在院中池边观鱼,婢女端上一碟糕点,吃了两口就开始干呕起来。寻了医官过来诊脉,果然是已有两个月的身孕。算算时间,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…
她忽而觉得生活有了希望,她怀了他的孩子,虽是无名份所出,好歹是他的第一个孩子,他该是喜欢的吧,她日盼夜盼,盼着他能来毅王府见她一面,哪怕只有一面,她也是知足的。可她等来的,却是他大婚的消息。
毅王妃不忍心看她伤心的样子,又担心对腹中胎儿不好,安慰她皇子大婚都是皇命安排。
可她却已经心死,她已经断了这份念想。断井颓垣,都付了这似水流年,她想到红烛一对人影一双,花好月圆应是他和门当户对的郡主公亲,她哪里作数,不过是开败的一株南桃。
萧承煦娶了礼亲王舅舅家的长女元清,礼亲王不问政事,其母也是皇后亲信,娶这个王妃是最好的助力,他也开府另住,得封成亲王。承煦婚事之前便约了元清相见,得知她心有所属,与她约定成亲三年便合离,两不相欠,各自自由。元清还恭喜他,得一心人,祝他白首不离。
白首不离,谈何容易,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步步为营,步步都有对她的思念。
毅亲王思虑再三,告诉王妃瞒住承煦幼娘怀孕的事,只悉心照料便是。为开解幼娘心绪,还安排玲珑进京陪着。
玲珑再见妹妹,小半年的分别,幼娘已是沉静得仿佛一潭死水。她唯有看向腹中的孩子,眼神里才有一些生动的情绪。玲珑一边心疼,一边宽慰,说着爹娘在乡间得田园之趣,生活安逸自在,幼娘只笑笑却不答话。
韩玲珑在王府住了十几日,看妹妹无事,自己也不便插手干预王府之事,便要告辞归乡。毅亲王妃却忽然告知,送幼娘与她同往。玲珑深知皇家对内府之事都讳莫如深,只想着妹妹能回家安心养胎也是好的,大不了后半生他韩家养着。
幼娘回到青州,每日看着晨昏花草,慢慢开始终日写字,她开始临承煦最爱的篆书,她要写的好看些,以后教他的孩子也写出一手好字。写累了就去缝制孩子的衣服。她给孩子起名,煦安。她要他平平安安。
可不平安的消息来得太快,萧承煦遇刺,性命垂危。
云貅来的时候,云麒警觉起来。 幼娘的笔尖戳在纸上,留下墨泪一滴。
原来是流放途中,大皇子派人去救,杨晃逃出,买通杀手去刺杀萧承煦。萧承煦一切皆知,故意引 他当街刺杀,为了牵出他身后的人,一箭双雕。刺杀当日杨晃以为承煦身边戴着面纱的女子是幼娘,便也一并要杀了。可承煦自己全身而退容易,一边护着元清一边抵挡,便被人刺中左胸,护心镜虽挡着偏了几寸,到底伤了心脉根本,昏迷了三天也没有醒来。
幼娘只觉得像是通身沉入寒潭,再也没人拿体温给她取暖。再也没人护着她,扯着她上岸。她哭着哭着笑了出声,他到底不肯放过她,她的一颗心已经因为他死过一次,却又被他生生挖了出来,又重新痛了起来。
幼娘连夜和云貅云麒进京,马车颠簸,她护紧小腹,生怕这是这世间最后的一点萧承煦,她要留住他,哪怕一点点血脉。
当她走到成亲王府,看到满院桃树,在春色里开的正好,成亲王妃焦急得等着她,也不让她见礼,只拉着她的手,说你可算来了,快去见承煦哥哥,他一定等着你呢。
幼娘站在床前,看着面色惨白的萧承煦,闭目躺着,好似已经没有呼吸一般死寂。恍如隔世,她与他,隔了何止一个鸿蒙。
幼娘泪如雨下,元清屏退所有下人,只劝她别太难过。
她轻轻握住他的手,是这双手,在车水马龙中牵住她,在夜里给她无尽的缠绵爱抚。可如今这双一直温热的手,却冰冰凉凉,毫无生气。
「萧承煦,你给我起来。萧承煦,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了。你把我送来送去,有没有问过我…我,我是愿意陪着你的。」
幼娘骨子里的骄傲,她终于可以对他说说最想说的话。她爱他恨他,她不想离开他。他护着她,她全都明白,可他为何不能替她护着他自己。
「萧承煦,你起来,我来了,还有我们的孩子…」
「承煦…你说赐我名字…收我做帐中人…还作不作数…」
萧承煦在昏迷中看见一片桃林,林中站着一位粉衣女子,是幼娘,他欣喜的奔过去,却看她化作一团烟尘,他焦急的大喊她的名字,却再也找不到她。
忽然间,他听到她喊他,叫他承煦。
不是殿下,不是皇子,叫他承煦,他最想听的。
他努力辟开这梦境,睁眼看到哭成泪人的幼娘,她喊着他的名字,问他还要不要她。
「幼娘,嫁给我。」​​​

4 years ago | [YT] | 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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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n Fiction 同人文《桃花面》上
萧承煦X韩幼娘

晟国九皇子萧承煦第一次下江南,是他十七岁,少年意气风发,无忧无虑,有疼爱自己的父皇母后,天之骄子。这日正值七夕节,民间传说女子乞巧,满街皆是嬉笑的妙龄少女。
穿行其中,萧承煦想起临行前母后叮嘱,此次回去便要议亲,娶到一位贤良嫡妻是封亲王的必备条件。承煦很是烦闷,娶妻么,还不是被做主塞一个没见过的贵族小姐,像他这样的皇子,自然是门当户对的。想起哥哥们一个个成家,和嫂子看起来都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,这样无趣的妻子承煦不想要。
忽然,一个荷包打了过来,不偏不倚砸到承煦的头上,随从一个个胆战心惊,赶忙去寻这个胆大包天的「肇事者」,一叠声问少主有无不妥。
萧承煦自小习武,什么暗器没接过,没想到却被个闺阁小姐的荷包砸中了头,拿在手里看了一看,上面绣着两个娟秀的字,幼娘。触手生温,应该是贴身之物,承煦凑近一闻,却是满满桃花的香气。这盛夏时节哪里来的桃花,他觉得有趣。看见前面一个慌乱的小丫鬟跑过来,说着道歉之类的话,后面灯火明亮的花树下,是两个少女,一位着红,一位着粉。
萧承煦眯了眯眼,只见那红衣女子艳若桃李,捂唇笑着跟旁边披着粉色斗篷的少女在说什么。那粉裳女子面纱遮住一半的脸,一双明眸扫了过来,三分笑七分嗔,一瞬间将萧承煦看的呆了。
将荷包还给丫鬟,侍从看自家主子的意思,便上前邀请一同去酒楼小坐。许是二人不便与陌生男子同行,又觉十分抱歉伤到公子,遂犹疑不决。侍从回来复命道,二人是城中太守韩家的小姐。
萧承煦更觉有趣,他一步步向二人位置走去,他看见那粉裳女子向后退了一步,低垂着眸,说不出的风情千般。
「二位小姐可否赏光去酒楼小坐片刻,在下路过此地,并无恶意,稍后会送二位小姐回府。」
那红衣女子上下扫了他两眼,嗤笑了一声。
「公子不必这么客气,实是我们有诸多不便,公子若是说被我妹妹一个轻飘飘的荷包砸坏了,那就请去城里任意一家医馆看病,看病的费用只管记在我们韩家的账上。」
萧承煦还从未被姑娘家这么伶牙俐齿地怼过,他时不时地看着粉裳姑娘,心里隐隐盼着,她能抬起脸对自己笑上一笑。
韩幼娘实是有些乏了,想早点同姐姐回府,她总不愿意在外面惹这些是非的。可目光一转,她看到这个公子腰间的玉佩角上束着一串东珠。这个东珠她记得,明明就是前些年爹爹的上官在给皇后娘娘生辰准备贺礼时得的一对,因实在是稀罕物,拿回来给幼娘和玲珑看过,可能姐姐并未注意,幼娘心思几转,抬头舒眉一笑。
「公子有心了,我们便去这城中最有名的千香楼吧,我们姐妹做东,给公子陪个不是。」
话未说完,玲珑一个劲使眼色推却,可幼娘隐隐觉得,也许这个人,是该如此相待。
萧承煦终于看到她星子一般的双眸望向自己,眼里带着笑意,却是像隔了一层雾气,看不真切。
三个人坐着喝酒听曲,一直是玲珑在讲话,得知公子姓徐,果然来自大晟京都。
酒过三巡,玲珑吩咐丫鬟付了酒钱,二人起身告辞。萧承煦取下腰中玉佩欲赠给幼娘,本以为她要拒绝,可她却大大方方接了。
「姑娘若是有事,可去京中寻毅亲王府寻我,我表兄在王府当差,或许可以帮上一二。」「如此,多谢徐公子。」
目送着她二人下了楼,上了车马,萧承煦还在望着那个方向。近身侍卫云貅看他实在喜欢,凑上前打趣道,既那么喜欢,主子何不回去说与娘娘,让她做主给你娶回来一并做了妾,就是这姑娘的造化了。
萧承煦听见这话,仿佛玷污了她,他一甩袖子,回客栈!云貅自知失言,也不敢多语。
游玩几天,萧承煦便失了兴致,他自己却知道,实是心中惦记着那位韩姑娘,怕自己忍不住去找她,便打道回京。刚至关口,看到父皇的亲信大臣一行人从官道经过也在驿站喝茶,他笑着去问候,那人起身行礼,萧承煦随口问着,陈大人怎么这般匆匆,可却听到,近日暴雨,江南接连水患,当地一众官员却不顾百姓去治水,反倒内讧起来,奏折加急呈了上去,圣上暴怒,降下罪来,这便是给一个首当其冲的官员下狱的诏书、、、
「那位大人姓甚名谁?」
「韩庭玉」
萧承煦听到此处,内心已经焦急万分,青州太守韩庭玉,不就是,幼娘的父亲?!
他拱手告辞,飞身上马,一路未停直奔回京城。可回了宫里,他突然想到,自己本就要议亲,此时若插手朝中之事,皇子干政,只怕父皇迁怒更多人。萧承煦根本不敢想此时幼娘眼见父亲被押走是该怎样的光景,他更不愿想,若有其他势力介入,韩家该何去何从。只能等明早去给母后请安,问问舅舅能不能帮忙保韩大人清白出狱。
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韩府,一家老小都在哭,唯独幼娘没有。
她握紧手中的玉佩,若没有猜错,此人该是一位皇子吧,是以敢用皇后的寿礼作饰。如此,她便进京求上一求,父亲本就是出来顶罪,韩家无辜。看着缠绵病榻的母亲为了父亲的事情伤心欲绝的样子,玲珑哭肿的眼睛日日照顾床前,幼娘也算可以放心一去。
听闻萧家男儿多情种,如今她便以身犯险,赌上一赌。
可到了京师的姨娘家中,幼娘受尽冷眼,父亲下狱,人情世故也是难免。见姨娘家指望不上,幼娘便去街上打听,看哪一位皇子与那位徐公子年纪相仿。她偏偏忘记他嘱咐的,去毅亲王府找他。萧承煦从归京就派人日日守在门口,就是等不来她。
皇后看见自己的儿子下了一趟江南,回来却似丢了魂一般,问及议亲,萧承煦扑通跪下。
「恳请母后应了儿臣一件事,若如此,婚事听凭母亲做主。」
他一直不是个爱哭的孩子,从小到大都是最优秀勤奋的那一个。可这一次,他忍不住掉了眼泪。许是少年情怀总是痴,他以为至少这是他可以为她做的一件小事,她或许不会知道,他做了多大的牺牲,但是他甘愿。为了她笑着的眉眼,如春日第一株桃花,只一瞬间,就种在了他心里。
「承煦,你起来,告诉母后,你究竟所求何事?」
皇后温柔的话,引出了萧承煦的心事。他瞒去了韩家姑娘,只说,青州民风淳朴,自己游玩其间被被盛情款待,百姓如此安居乐业,想青州太守绝不会是一个贪污之人。
可萧承煦不知,皇后洞若观火,她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儿子,若非是触动到他最深的情感,他怎么会在一直执拗不肯点头的婚事上作交换。
出了宫,萧承煦便整个人卸了力气,他此生与她无缘,便给她一份安稳,把她喜欢的人间烟火护个周全也是好的。
心情郁闷之下,却赶上皇兄几个人约着出城去狩猎,想躲过议亲繁琐的程序,他吩咐随从准备出城。
六皇子毅亲王与萧承煦最是亲近,他看弟弟从江南水乡回来便沉默寡言,不似以前活泼,想是议亲不顺,便安排从城中最好的酒楼寻了舞女过来助兴。约莫少年的愁,总还是要少女才解得了。
一曲舞罢,舞娘们盈盈拜下,皇子都吩咐了赏,可萧承煦却不抬头。
「九弟,你小子就要成亲了,是不是今晚好好给你讲讲哥哥们知道的事呀。」
其他皇子纷纷附和着打趣他,可却触痛他心中最难过之事,他冷着脸告退,转身回了自己的帐中。
席间喝了许多的酒,这酒好香,很像她那天买给他的千香楼的千重醉,千重醉么,只看了她一面,他便醉了。说不清是她的莞尔一笑,还是若即若离,他就是看不真切这个姑娘。幼时偷偷读皇兄给他的诗,里面有一句他记得尤为真切,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当时便觉得惋惜,便如她,都是他这情窦初开看不真切的桃花吧,也许皇家本就不该有这凡尘市井的儿女情长,是他见到她,学会了贪心。
跌跌撞撞进了帐中,云貅扶着他坐到床边,看着承煦这般难过,他知道主子这是忘不了韩家姑娘。刚想说些什么,却看见一个舞女走了进来,说是六皇子吩咐过来伺候九皇子的。云貅退了出去,想着也好,若能让承煦初尝情事,可能对韩家姑娘酒能淡忘些。
幼娘得知皇子要去围猎,几乎用了全部盘缠,买通冠绝京师的舞班的领舞,谎说自己想攀龙附凤。那领舞看着她一张皓月般明丽的脸,私心也想若是能真的成事,自己便能沾个光,欣然收了银子带她进了皇家猎场。
一切仿佛冥冥中的安排。
幼娘边跳舞边时不时望向他,他却一眼都不看自己,她内心焦急万分。倘若真是被派去服侍其他皇子,她只能当场自尽以保清白,反正就当作,这世界里,她韩幼娘早已死了。
可偏偏六皇子看她姿色出众,其他的舞女都看着大皇子献媚,独她频频看着九皇子,以为她心慕承煦,便吩咐她去他帐中服侍。
幼娘还未来得及换下舞衣,轻纱绸缎遮不住胜雪的肌肤,站在昏暗的烛火下,却似发光一般。她哪里穿过这么不合规矩的衣物,只觉指尖都在发抖,那块玉佩就贴身戴着却不着体温,她咬着唇跪下。
「殿下,奴婢来服侍殿下安寝。」
萧承煦听见这声音,一瞬间脑子里像是一个遥远的地方传来,她轻轻的笑声。
骤然抬头,看见跪在脚下的舞女,轻纱曼笼,身姿窈窕,却不是那个披着粉色斗篷身染桃花香的她。
「抬起头来」
忽然间,她抬起头,同样的面纱,她那样美丽的一双眸子,看着他,眼睛里泛着薄雾,似是哀愁,又似有勾人摄魄的欲望。
「露出你的脸」
萧承煦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一点点取下面纱,他不愿信。
韩幼娘似笑非哭的看着他,这委屈瞬间就扎进他的心脏。他不敢相信,她居然要用自己来求他。他朝思暮想的姑娘,就这么短短数十日,穿成取悦男人的模样,跪在脚下求他可怜。
「韩姑娘,你起来吧。」
他恍惚看到另一个自己在说话,幼娘却未起身,从里衣掏出玉佩双手举过头顶。
「求殿下搭救我父亲,我父亲青州太守韩庭玉,为官一十三载,日日勤俭,民女愿呈上父亲的行官记录,求殿下替民女一家主持公道。」
萧承煦呼吸一滞,他怎不想搭救,他已经用婚姻做筹码,早知她这般不计后果,他当初就该一并带她回京,不过是小半个月的分别,她已是消瘦成如今的模样。就在他心疼不已的时候,却听她说————
「殿下若能还家父清白,这世上便不再有韩幼娘,幼娘愿追随殿下,殿下有、、有用得着幼娘周旋的地方,赴汤蹈火,绝不推辞。」
萧承煦长到十七岁,天潢贵胄,尝遍山珍海味,未尝过红尘相思,遇见她,尝了,未尝过心碎苦涩,遇见她也一并尝了。可如今,听见她那么个清高的女子,把自己当作物件般摆在他面前,少女消瘦的从未示人的身体,颤抖却坚持,是她了。
忽而他恼了,可笑他还在婚事上退让,求母后让舅舅去翻案,可笑他一腔痴情,在她眼里不过是觉得垂涎她的美色罢了。他目光如炬看向她高举的玉佩,这玉佩也似在嘲笑他的真心不值几许。只要她来找他,隔着面纱对他笑上一笑,说一句救,他焉能不想尽办法去救,可她却用轻贱自己的方式,也轻贱了他。至此,他们都输了。
萧承煦接过玉佩,一把拉起她收入怀中。对上她的眼睛,贴近了呼吸相闻,幼娘瞬间红了脸。
「韩姑娘客气了,我萧承煦能有如此艳福,是我与姑娘有缘。如此,这忙我帮了,姑娘便做我的帐中人,还是幼娘吧,这个名字我喜欢」
未等幼娘答话,承煦莽撞地吻上来,撞破了她细嫩的唇瓣,吻有了腥甜的味道,幼娘全身不敢动弹,他是身在云端的皇子,她哪里知道他的心思,她也不敢揣测,她只当父亲终于有望了,着许多天的筹划奔波终得了一个安心的结果,便瘫软在他怀里。
萧承煦看她空洞无神的眼睛,再也不似从前灵动,他也不知是心疼还是生气,只知道吻得更深。玉佩掉在地上,他横抱起她,放在榻上便倾身覆了上去。只觉得触手可及都是如丝缎一般轻软,他听见她咬着唇忍着呜咽,他一时情动便顾不得她的感受,探到她修长的腿,向前一挺,便入了她的身子。突如其来的干涩和紧致让他瞬间清醒,急看向她的脸,她已将嘴唇又咬破的更深,想是太疼的缘故,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枕畔,每一颗砸在萧承煦心上,他到底在干什么。他还要让她变得更悲惨么。思及此,便欲抽身而去。
幼娘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,自己似是被他戳破了一般,却看到他阴着脸要走,幼娘瞬间慌了。她怕,她只有自己这一张牌了,打出去便什么都没了,她不能不取悦于他,这样才能确保父亲平安,韩家平安。
幼娘嘤咛一声,勉力伸出一双玉臂环住他的肩挽留他,可这一下却让他进入的更深,幼娘苦着一张小脸,看着他,神色全是祈求。
萧承煦心碎的无以复加,他再也顾不得许多,既然她已经做到如此,他怎能把她一个女儿家弃之不理,他抱她起来坐在他身上,他用力而缓慢的进出,用身体最原始的语言,告诉她,他爱她。
也罢,便以这最不堪的样子,藏住他这一段纯情,他以后即使地狱走一遭,也要带着她,自此,萧承煦再无情一字。​​​

4 years ago (edited) | [YT] | 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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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人文《桃花面》海报
萧承煦X韩幼娘

“四季春秋,山水融佑,红叶含霜,芳泽蓄香。”

红烛映天金羽长,
横国夕照晓苍苍。
琉璃凝情垂青锁,
埋首缘定鬓黛香。

4 years ago (edited) | [YT] | 29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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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years ago | [YT] | 18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