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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n Fiction《桃花面》番外萧承煦X韩幼娘 幼娘已经坐了一天,实在是太饿,她悄悄掀开盖头,打量着成王府的新房—萧承煦的寝殿。龙凤花烛静静燃着,婚房里灯火通明,也不知他去哪寻来这么多各式各样的红烛,燃起来的味道仿佛催情的香。 三年来,幼娘一直住在青州乡间老宅,承煦每月十五去看她,她说可以等他安排好一切,承煦知她是个懂事沉稳的姑娘,他也一直都有耐心。 终于等到合适时机,元清以与承煦不合适为理由,向皇上提出和离,圣上也是看着他们两个从小长大,本以为是良缘一桩,却如今承煦已是二十岁,仍无所出,这可急坏了这当君父的心。如此若是传位与萧承煦,岂不是皇脉要断绝了。且无论皇上皇后如何劝,萧承煦决然不肯纳侧妃,只说无心此事。 和离之后,萧承煦却一转脸,把安儿抱进了宫。三岁的萧煦安玉雪可爱,虽是男孩子,却长得眉目俊秀清丽。宫里纷纷传开了,成亲王和王妃和离之后,突然多了一个三岁的小世子。这生母,却远在千里之外,在给小女儿唱着摇篮曲。 皇家哪能坐视如此无规矩之事,这是逼着皇上允了萧承煦纳幼娘为妃的请求。皇上虽气儿子先斩后奏,却也好奇是何样女子,可以让这个儿子变得如此韬光养晦,另外小煦安实在聪明过人,看得出是幼娘教导有方,哄的皇上皇后当天就招了礼部商议婚事,着先纳为侧妃。 幼娘提起裙摆,走到婚案前,上面摆着寓意吉祥如意的点心,她从下面拿了一小块糕点塞在嘴里。忽然远处脚步声逐渐近了,是云貅云麒架着醉了的承煦。 这次,萧承煦是真的醉了。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,他也无法想象,这世界上竟还有这么值得期盼的事,洞房花烛,果然人间乐事。 看见一室明亮,红烛红床,床上坐着的,是他的幼娘。眼前看到的,和脑子里想的,却都已不是萧承煦清醒的意识。他的意识里,是韩幼娘的唇。他只记得她无数的销魂,桃花美人,花香袭人。 他行至床前,幼娘不敢动。她屏住呼吸,等着他挑起喜帕,可却隔着喜帕被吻住。因和离再纳的事二人已经有三四个月未见,承煦上一次回青州还是因为女儿满月。 幼娘愣住,他浓重的酒气,刚一靠近,就熏醉了她。她还未见到他的脸,只一个吻,她的身子不由得酥了半边,月余的分别,幼娘也很想他。 挑开喜帕,双眸相对,承煦的眼睛从未有过的光华,他带着笑意看着她,幼娘被他盯的低下头去。承煦低沉的笑声让幼娘越发不能自持,她颇为羞恼,怎的生完女儿,这副身子像是不再听自己的话一般,时常比她还要想他,想那些温存。 承煦拿来合卺酒,二人交杯而饮,幼娘闭上眼睛假装没有看到承煦眼中的墨色正盛,睁开眼,她刚要说话,却被他含住嘴唇,他的舌长驱直入,渡过来他的那一杯,品尝她的这一杯,酒顺着幼娘的嘴角流下,她急的推他,这嫁衣可是皇后娘娘赏的,名贵的很。 可无论怎么用力,她今夜,是无法推开他了。承煦稍稍离开,看着幼娘美目圆睁,怒瞪着他,这副艳桃怒放的样子,瞬间就让他有了反应。他的幼娘,就该是这样明媚的姑娘,嬉笑怒骂,都是他爱的模样。她殷红的唇上有晶亮的酒,他用手去摸她的唇,整个身子如火烧般。 「承煦,把灯都熄了好不好,这婚房太亮了。」 幼娘羞的不能自已,她简直无法直视承煦的脸。 「好,就听王妃的。」 承煦唤了侍女进来,将所有的灯都熄灭,只一眨眼的功夫,侍女便都退了出去。等等,幼娘推着他,这婚床顶上,怎么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?这这这,房间倒是漆黑一片,可却显得床上更加明亮。承煦埋在她颈窝笑个不止。 「王妃命本王熄灯,熄了灯,王妃可更衣了吧。」 萧承煦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他吻住她, 手摸索着,抽了她的衣带,宫衣的襟扣,萧承煦再熟悉不过,日常穿只觉得繁琐,此刻方觉得这么多年都没有白白穿这千层罗裳。 她被他吻的灵台不甚清明,却觉得此刻他比她更不清醒。他一路细细吻着她的颈,又爱怜的轻咬她的锁骨,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印记。幼娘的衣衫已被他尽数解开,只余绣着桃花的月白肚兜,堪堪遮住饱满的玉团。承煦拽着她的手过来解自己的衣带,幼娘大着胆子去解,却被他附上来的身子闹的几下都没有解开。承煦微微不耐,他直起身,除去衣衫,壮硕的胸膛如整块的汉白玉,左胸上是一块狰狞的剑伤,幼娘每次看着这里,都要红了眼圈。她环住他精瘦的腰身,轻柔的吻上伤痕。 承煦捧起她的脸,拂去挽着发髻的凤钗,乌发云锦般散落下来。他低头再次吻上她,手穿过发扣住她的后脑,舌勾住她的舌纠缠,直到听到她喉咙里轻轻的呻吟声。他扣住她的腰,一个用力翻过她的身子,单指挑开肚兜,幼娘咬住唇,却被他的手指拨开唇瓣插入口中,撩拨她的舌,让她呜呜呜的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。他一路吻过她的蝴蝶骨,白瓷一般的纤瘦的背,一寸寸被他的吻染烫,红一寸寸漫上来,像染了上好的赤釉。他将手从她口中退出,抚至她的胸前,稍稍用力,抓的幼娘又疼又痒。 幼娘在青州几次和承煦在一处,都是诉相思,温柔缱绻。他会顾及她的羞涩,已经太久没有尽兴。此间此处,却被他控着跪趴在婚床上,幼娘知觉纨裤被他用嘴咬着褪去,下身紧缩着紧张不已,但却早已湿的不成样子。 承煦吻上她的花唇,吸吮着里面的蜜液,幼娘哪里受得住这个,她羞的趴在云被里,嫁衣也早团成一团推在床脚。承煦感觉到幼娘一阵紧缩,整个身子软了下去,他扶起她,幼娘转过头,寻到他的唇,送上她的与他吻在一处。 他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,扶着自己一点点进入她,起初紧的几乎难以前进,他边缓缓揉着她的雪团,另一只手按在她腿心,带着她放松。 幼娘艰难的一点点吃下他,觉得灵魂几乎都要被他抽走。这两年他身体的变化她最熟悉不过,他一点点蜕变成男人,褪去少年的青涩和莽撞,却更让她执迷,她像是在他的帐中,活了这许多年,一直只是他帐中的一段婉转红绡。 他咬上她的耳朵,叫着王妃,却都是些不正经的话,听的幼娘更控不住自己,只能按住他的手,求他揉的更重一些,入的更深些,吃的更多些。 承煦起初寻着幼娘的喜好动了一阵,心觉不够尽兴,压着她陷入软塌中,动的愈发激烈起来,他捉着她的发,一下下撞的彻底。 幼娘渐渐受不住,她觉得小腹都绞紧了,却不能哄他满意。她渐渐开始小声啜泣,被他又用几句荤话堵着吻了回去。她被他侧着提起腿来,架在他肩上进出,承煦仗着幼娘身段柔软,自从尝到甜头,便爱上这个姿势,可她总是太害羞。今次是明媒正娶的他的王妃,她心恋他慕他疼他,便由着他摆弄自己。可承煦却丝毫没有终止的意思,他发了狠的揉她,幼娘腿根微微开始颤抖,汗湿了的长发,贴在他的胸膛上,他坚硬的小腹,一下下撞过来,幼娘几乎就要被他撕碎了。 「萧、、承煦、、你、、你快些、、」 承煦正到了舒爽的关头,他一只手捧着她的小脸压过去,这一下入到底,幼娘疼的抬手轻轻拍他的侧脸,却根本没有力气,被他含住指尖。 「叫哥哥,说,好哥哥给我。」 幼娘脸红的滴血,她转头埋在云被里,红红的脖颈甚是可爱。 「哥哥,好哥哥、、、」 夜明珠洒下的光笼着这一对恋人,萧承煦拥紧幼娘,把她捉进怀里抱着,两个人汗湿腻在一处,自小有洁癖的他,却只觉得她周身香气四溢。他哪里懂什么地老天荒,他的成算之中,从来都有韩幼娘。夜欲深深,他的欲皆是她,因她所起,行之由心,参悟是她,悟不透的是他。 便教此时夜不尽,君王帐中怀桃花。
4 years ago | [YT] | 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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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n Fiction《桃花面》番外
萧承煦X韩幼娘
幼娘已经坐了一天,实在是太饿,她悄悄掀开盖头,打量着成王府的新房—萧承煦的寝殿。龙凤花烛静静燃着,婚房里灯火通明,也不知他去哪寻来这么多各式各样的红烛,燃起来的味道仿佛催情的香。
三年来,幼娘一直住在青州乡间老宅,承煦每月十五去看她,她说可以等他安排好一切,承煦知她是个懂事沉稳的姑娘,他也一直都有耐心。
终于等到合适时机,元清以与承煦不合适为理由,向皇上提出和离,圣上也是看着他们两个从小长大,本以为是良缘一桩,却如今承煦已是二十岁,仍无所出,这可急坏了这当君父的心。如此若是传位与萧承煦,岂不是皇脉要断绝了。且无论皇上皇后如何劝,萧承煦决然不肯纳侧妃,只说无心此事。
和离之后,萧承煦却一转脸,把安儿抱进了宫。三岁的萧煦安玉雪可爱,虽是男孩子,却长得眉目俊秀清丽。宫里纷纷传开了,成亲王和王妃和离之后,突然多了一个三岁的小世子。这生母,却远在千里之外,在给小女儿唱着摇篮曲。
皇家哪能坐视如此无规矩之事,这是逼着皇上允了萧承煦纳幼娘为妃的请求。皇上虽气儿子先斩后奏,却也好奇是何样女子,可以让这个儿子变得如此韬光养晦,另外小煦安实在聪明过人,看得出是幼娘教导有方,哄的皇上皇后当天就招了礼部商议婚事,着先纳为侧妃。
幼娘提起裙摆,走到婚案前,上面摆着寓意吉祥如意的点心,她从下面拿了一小块糕点塞在嘴里。忽然远处脚步声逐渐近了,是云貅云麒架着醉了的承煦。
这次,萧承煦是真的醉了。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,他也无法想象,这世界上竟还有这么值得期盼的事,洞房花烛,果然人间乐事。
看见一室明亮,红烛红床,床上坐着的,是他的幼娘。眼前看到的,和脑子里想的,却都已不是萧承煦清醒的意识。他的意识里,是韩幼娘的唇。他只记得她无数的销魂,桃花美人,花香袭人。
他行至床前,幼娘不敢动。她屏住呼吸,等着他挑起喜帕,可却隔着喜帕被吻住。因和离再纳的事二人已经有三四个月未见,承煦上一次回青州还是因为女儿满月。
幼娘愣住,他浓重的酒气,刚一靠近,就熏醉了她。她还未见到他的脸,只一个吻,她的身子不由得酥了半边,月余的分别,幼娘也很想他。
挑开喜帕,双眸相对,承煦的眼睛从未有过的光华,他带着笑意看着她,幼娘被他盯的低下头去。承煦低沉的笑声让幼娘越发不能自持,她颇为羞恼,怎的生完女儿,这副身子像是不再听自己的话一般,时常比她还要想他,想那些温存。
承煦拿来合卺酒,二人交杯而饮,幼娘闭上眼睛假装没有看到承煦眼中的墨色正盛,睁开眼,她刚要说话,却被他含住嘴唇,他的舌长驱直入,渡过来他的那一杯,品尝她的这一杯,酒顺着幼娘的嘴角流下,她急的推他,这嫁衣可是皇后娘娘赏的,名贵的很。
可无论怎么用力,她今夜,是无法推开他了。承煦稍稍离开,看着幼娘美目圆睁,怒瞪着他,这副艳桃怒放的样子,瞬间就让他有了反应。他的幼娘,就该是这样明媚的姑娘,嬉笑怒骂,都是他爱的模样。她殷红的唇上有晶亮的酒,他用手去摸她的唇,整个身子如火烧般。
「承煦,把灯都熄了好不好,这婚房太亮了。」
幼娘羞的不能自已,她简直无法直视承煦的脸。
「好,就听王妃的。」
承煦唤了侍女进来,将所有的灯都熄灭,只一眨眼的功夫,侍女便都退了出去。等等,幼娘推着他,这婚床顶上,怎么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?这这这,房间倒是漆黑一片,可却显得床上更加明亮。承煦埋在她颈窝笑个不止。
「王妃命本王熄灯,熄了灯,王妃可更衣了吧。」
萧承煦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他吻住她, 手摸索着,抽了她的衣带,宫衣的襟扣,萧承煦再熟悉不过,日常穿只觉得繁琐,此刻方觉得这么多年都没有白白穿这千层罗裳。
她被他吻的灵台不甚清明,却觉得此刻他比她更不清醒。他一路细细吻着她的颈,又爱怜的轻咬她的锁骨,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印记。幼娘的衣衫已被他尽数解开,只余绣着桃花的月白肚兜,堪堪遮住饱满的玉团。承煦拽着她的手过来解自己的衣带,幼娘大着胆子去解,却被他附上来的身子闹的几下都没有解开。承煦微微不耐,他直起身,除去衣衫,壮硕的胸膛如整块的汉白玉,左胸上是一块狰狞的剑伤,幼娘每次看着这里,都要红了眼圈。她环住他精瘦的腰身,轻柔的吻上伤痕。
承煦捧起她的脸,拂去挽着发髻的凤钗,乌发云锦般散落下来。他低头再次吻上她,手穿过发扣住她的后脑,舌勾住她的舌纠缠,直到听到她喉咙里轻轻的呻吟声。他扣住她的腰,一个用力翻过她的身子,单指挑开肚兜,幼娘咬住唇,却被他的手指拨开唇瓣插入口中,撩拨她的舌,让她呜呜呜的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。他一路吻过她的蝴蝶骨,白瓷一般的纤瘦的背,一寸寸被他的吻染烫,红一寸寸漫上来,像染了上好的赤釉。他将手从她口中退出,抚至她的胸前,稍稍用力,抓的幼娘又疼又痒。
幼娘在青州几次和承煦在一处,都是诉相思,温柔缱绻。他会顾及她的羞涩,已经太久没有尽兴。此间此处,却被他控着跪趴在婚床上,幼娘知觉纨裤被他用嘴咬着褪去,下身紧缩着紧张不已,但却早已湿的不成样子。
承煦吻上她的花唇,吸吮着里面的蜜液,幼娘哪里受得住这个,她羞的趴在云被里,嫁衣也早团成一团推在床脚。承煦感觉到幼娘一阵紧缩,整个身子软了下去,他扶起她,幼娘转过头,寻到他的唇,送上她的与他吻在一处。
他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,扶着自己一点点进入她,起初紧的几乎难以前进,他边缓缓揉着她的雪团,另一只手按在她腿心,带着她放松。
幼娘艰难的一点点吃下他,觉得灵魂几乎都要被他抽走。这两年他身体的变化她最熟悉不过,他一点点蜕变成男人,褪去少年的青涩和莽撞,却更让她执迷,她像是在他的帐中,活了这许多年,一直只是他帐中的一段婉转红绡。
他咬上她的耳朵,叫着王妃,却都是些不正经的话,听的幼娘更控不住自己,只能按住他的手,求他揉的更重一些,入的更深些,吃的更多些。
承煦起初寻着幼娘的喜好动了一阵,心觉不够尽兴,压着她陷入软塌中,动的愈发激烈起来,他捉着她的发,一下下撞的彻底。
幼娘渐渐受不住,她觉得小腹都绞紧了,却不能哄他满意。她渐渐开始小声啜泣,被他又用几句荤话堵着吻了回去。她被他侧着提起腿来,架在他肩上进出,承煦仗着幼娘身段柔软,自从尝到甜头,便爱上这个姿势,可她总是太害羞。今次是明媒正娶的他的王妃,她心恋他慕他疼他,便由着他摆弄自己。可承煦却丝毫没有终止的意思,他发了狠的揉她,幼娘腿根微微开始颤抖,汗湿了的长发,贴在他的胸膛上,他坚硬的小腹,一下下撞过来,幼娘几乎就要被他撕碎了。
「萧、、承煦、、你、、你快些、、」
承煦正到了舒爽的关头,他一只手捧着她的小脸压过去,这一下入到底,幼娘疼的抬手轻轻拍他的侧脸,却根本没有力气,被他含住指尖。
「叫哥哥,说,好哥哥给我。」
幼娘脸红的滴血,她转头埋在云被里,红红的脖颈甚是可爱。
「哥哥,好哥哥、、、」
夜明珠洒下的光笼着这一对恋人,萧承煦拥紧幼娘,把她捉进怀里抱着,两个人汗湿腻在一处,自小有洁癖的他,却只觉得她周身香气四溢。他哪里懂什么地老天荒,他的成算之中,从来都有韩幼娘。夜欲深深,他的欲皆是她,因她所起,行之由心,参悟是她,悟不透的是他。
便教此时夜不尽,君王帐中怀桃花。
4 years ago | [YT] | 3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