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霆 Cincai Talk
希盟的支持者在面对首相安华遭遇干预司法的指控时,又再抛出拉安华下台,就选伊斯兰党当首相咯!事实上,华裔选民没有选择,所以他们降低了自己对政治诉求和改革的标准。华裔选民在面对“干预司法 vs 伊斯兰治国”这个选项时,心态极为复杂,可以说是两难中的务实者。华裔选民的核心心态分析:大多数华裔选民已不是基于理想主义在投票,而是基于“避免最坏选择”。他们认为即使昌明政府干预司法,那也比回到宗教极端主义、种族主义主导的政府要好。因此,“司法干预”虽然令人不齿,但“可以忍”;而神权治国,连忍的空间都没有。再来,便是华裔年轻一代、城市专业阶层越来越对政治冷感,主因是他们看到“换谁都一样”,制度照样被滥用。许多人把希望寄托在2018年政党轮替,但换来的却是背叛感(喜来登政变、改革跳票等)。就此,现在他们有一种心理疲惫感:“既然不能改变,就选择‘较能忍受’的现状。”这种心态导致部分华人弃投、投废票,甚至选择移民或避谈政治。华人社会普遍有一种“文化生存焦虑”,尤其对伊斯兰法庭扩大权限(RUU355)、穆斯林价值强加于非穆斯林(禁短裤、酒牌限制、猪肉政策)、伊党领袖等言论,更是厌恶至极。虽然知道昌明大马政府也有缺陷,但对于伊斯兰治国带来的“生活方式干预”,华人社会抱持本能式的反弹。至于对“干预司法”的容忍,源于对“族群排他政治”的恐惧。华裔选民往往会选择支持较有多元形象的政党(如希盟)。即使这个政府被批评干预司法、安抚朋党,华裔选民仍倾向原谅,因为至少这个政府还需要华裔选票,而伊斯兰政党或巫统保守派的政治路线,则是以华裔为“外围附属”。这就是现实政治中的“次优选择”逻辑:不是你真的好,是对方太坏。总括而论,行动党在华社心里,已从“改变的希望”到“没得选中的选择”。行动党在华人社会的“信任值”已显著下滑,但 “替代者”仍未出现,加上伊斯兰主义与极端政党崛起,令华裔选民依然不敢“惩罚”行动党。马华要翻身,需要找新的盟友,当然大前提是确定巫统已选择行动党和希盟为合作伙伴。选择盟友不能是有伊斯兰党的联盟,反之必须是新形象的联盟,如赛沙迪、凯里和沙里尔韩丹的正面形象人物。回到行动党的问题,长远来看,若行动党没有更好的对手或可以取代该党的替代者,但却继续回避关键议题(司法改革、宗教自由、多元价值),那支持率可能稳中有降,但不会马上崩盘。
1 month ago | [YT] | 124
恩霆 Cincai Talk
希盟的支持者在面对首相安华遭遇干预司法的指控时,又再抛出拉安华下台,就选伊斯兰党当首相咯!事实上,华裔选民没有选择,所以他们降低了自己对政治诉求和改革的标准。
华裔选民在面对“干预司法 vs 伊斯兰治国”这个选项时,心态极为复杂,可以说是两难中的务实者。
华裔选民的核心心态分析:
大多数华裔选民已不是基于理想主义在投票,而是基于“避免最坏选择”。他们认为即使昌明政府干预司法,那也比回到宗教极端主义、种族主义主导的政府要好。因此,“司法干预”虽然令人不齿,但“可以忍”;而神权治国,连忍的空间都没有。
再来,便是华裔年轻一代、城市专业阶层越来越对政治冷感,主因是他们看到“换谁都一样”,制度照样被滥用。许多人把希望寄托在2018年政党轮替,但换来的却是背叛感(喜来登政变、改革跳票等)。就此,现在他们有一种心理疲惫感:“既然不能改变,就选择‘较能忍受’的现状。”这种心态导致部分华人弃投、投废票,甚至选择移民或避谈政治。
华人社会普遍有一种“文化生存焦虑”,尤其对伊斯兰法庭扩大权限(RUU355)、穆斯林价值强加于非穆斯林(禁短裤、酒牌限制、猪肉政策)、伊党领袖等言论,更是厌恶至极。虽然知道昌明大马政府也有缺陷,但对于伊斯兰治国带来的“生活方式干预”,华人社会抱持本能式的反弹。
至于对“干预司法”的容忍,源于对“族群排他政治”的恐惧。华裔选民往往会选择支持较有多元形象的政党(如希盟)。即使这个政府被批评干预司法、安抚朋党,华裔选民仍倾向原谅,因为至少这个政府还需要华裔选票,而伊斯兰政党或巫统保守派的政治路线,则是以华裔为“外围附属”。这就是现实政治中的“次优选择”逻辑:不是你真的好,是对方太坏。
总括而论,行动党在华社心里,已从“改变的希望”到“没得选中的选择”。行动党在华人社会的“信任值”已显著下滑,但 “替代者”仍未出现,加上伊斯兰主义与极端政党崛起,令华裔选民依然不敢“惩罚”行动党。
马华要翻身,需要找新的盟友,当然大前提是确定巫统已选择行动党和希盟为合作伙伴。选择盟友不能是有伊斯兰党的联盟,反之必须是新形象的联盟,如赛沙迪、凯里和沙里尔韩丹的正面形象人物。
回到行动党的问题,长远来看,若行动党没有更好的对手或可以取代该党的替代者,但却继续回避关键议题(司法改革、宗教自由、多元价值),那支持率可能稳中有降,但不会马上崩盘。
1 month ago | [YT] | 124